洛小夕突然觉得背脊生出一阵寒意,但转念一想:老娘的地盘老娘做主!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看着陆薄言和沈越川几个人走远后,偏过头看向苏亦承:“哥,你为什么不去?”
过去的几年里,她一年三百六十五个晚上,至少有一半夜里是在这种地方度过,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对这种地方的规则和音乐再熟悉不过。
“啪”的一声,苏亦承一掌盖在她的翘臀上,“别动!”
苏简安收拾好大受震动的情绪,点点头:“算你过关了。”
“……”洛小夕无言以对,只能坐下来吃饭。
这是父亲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两个字,哪怕他无所不能,也永远无法知道父亲当时究竟想和他说什么了。
和她们相比,苏简安忙得简直就是惨绝人寰。
浴缸里的水很快就没过洛小夕,而洛小夕也许是适应了这种寒冷,渐渐的不发抖了,只是蜷缩在浴缸里,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。
让一切都回到原来的样子,那么她离开的那一天,他至少可以伪装出毫无感觉的样子。
洛小夕那碗很小,只有几个馄饨沉在汤底,苏亦承催促她尝尝,末了又问她这种馅料味道如何。
通过后视镜,苏简安对上站在警局门口的康瑞城的目光,她莫名的背脊发凉,浑身不适。
“就算是还没刮风下雨的时候,这山上也挺恐怖的啊。”汪杨的声音近乎发颤,“嫂子居然敢一个人呆在这做尸检,也是勇气可嘉。”
“陆,陆薄言……”她咽了咽喉咙,“你要干嘛?”
这头,“嘭”的一声,张玫摔了一部电话机。
陆薄言一进门,就看见一簇闪烁的烛光,以及烛光背后,苏简安漾着一抹浅笑的小脸。